枕河

我可以尽所能地善待别人,很少有完全不可能的事情,齐循对我说,我听着,一面惊羡于他使用刀叉的娴熟自如,他背后的烛台上插有一支没有点过的工艺白蜡烛,但他简直是比它更光洁完美的艺术品。我瞬间懂得了我侄女写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他简直整个是一个比喻句。

“除了一类人。”

他撕开糖包,倒在杯里:

“觉得成为第二个我就是一种美好未来的人。他们会告诉我,'怎么样都可以',只要我能把眼前这个'半成品齐循'亲手做成成品。”

罗宋汤从我无聊的勺子里鲜红鲜红地淌下去,像齐循的声音,他在笑:

“——谋杀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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